在《数字上的中国》里,
读到陈春花教授的一段话,
不明觉厉。
我们都是困在自己认知框架里的囚徒,
我们不认为自己是囚徒的原因,
是我们不知道我们所不知道的。
?DK的书,一直都是良心制作。
看《哲学百科》,
感觉像是一群有趣老头儿在吵架,
又好像各自都入了门派,
又或者都各成一派,谁也不服谁。
文人相轻,大抵是如此。
可是,而今的我们,
却常常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。
?叔本华说,
我们总是将自己的局限,
看作了世界的局限。
无意讨论各门派的观点,
单纯地想摘几张熟悉的面孔。
劝诫我们知识就是力量的培根,
小时以为是鸡汤,
大了才晓得是哲学。
?莱布尼茨你一定很熟悉,
因为大多受到过他微积分的荼毒,
虽然关于微积分发现者是他还是牛顿的争论,
从未停止。
历史向来这般喋喋不休。
突然很怀念大学数学老师有趣的调调,
那个可可爱爱的陈老头儿。
?洛克是典型的经验主义者。
我们的知识真是有限,
我们的经验也真是有限,
可是愚蠢的我们呀,
却陷入这有限里洋洋自得而不自知。
?熟悉的经济学之父,
亚当·斯密告诉我们,
人是会交易的社会动物。
哲学以经济学和社会学的方式,
在他身上发生着。
?黑格尔好像是哲学课里的必考题目。
不知教材编写者,
又是如何在他自有的认知框架里,
圈出了这漫长历史长河里的哲学人物,
作为检验学生哲学水平的标准。
?除了写出《第二性》的波伏娃,
里头很少有列出的女性哲学家。
各大书城里,
已经买不全萨特这位灵魂伴侣的回忆录了。
?女权主义的她,
特立独行,呵斥不公。
可是,在这漫长的人类文明里,
公平和效率,
本就是矛盾存在着的悖论。
?但是玛丽告诉我们,思维是没有性别之分,无论男女的我们,都常囿于同样的局限而不自知。?终于读到了斯宾诺莎,
他不认同那个"我思故我在"的笛卡尔,
斯宾诺莎也是典型的一元论者。
同样地,我无意表述他们哲学理念的冲突。
?哲学这学科,
着实鬼怪得很。
虽是英文词根来源于爱智慧,
本该越读越是人间清醒,
但局限如我,
因为一知半解太过晦涩,
常是越读越困惑。
?留心到他,
并不是被他圈粉进到了他的认知体系里。
只因斯宾诺莎是犹太人。
而关于上一次远行的记忆
只剩下耶路撒冷了。
又恰巧,他的退无可退之处,
方成了他的安身立命之所。
?《鼠疫》里说,认识一座城,
是看看作为社会人的我们,在城市这个大容器里,
到底如何工作,如何相爱,如何死去。却唯独没有说,如何活着。
每次买来植物,
都会在它们生机盎然的时候赶紧拍照,
因为它们总会死去。
?在被疫情偷走的这几年时光里,没有人会是《鼠疫》的局外人,我们何尝不是鼠疫本身,
在传播鼠疫本身呢?
死亡不会传染,
悲伤,焦虑却会。
?罗素说,
通往幸福之路,在于有计划地减少工作。
?兴许,
在这个不确定的鼠疫时代里,
让自己变得轻盈,
好好活着,好好死去,
才是通往幸福之路。
毕竟,生活是一系列无休止的碰撞,
撞得我们不得不轻盈上阵。
?pika浮生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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